第029章 劫道(1 / 13)

次日一早,雾雨朦胧。

纸鹤飞行半空,吱吱呀呀,醉酒般左摇右晃。

“这是怎么了?一大早就说要回去,还如此闷闷不乐?”

陶丰年盯着无精打采的江月白,关心询问。

江月白长叹一声,昨夜婉娘砸了凤冠,含笑咽气,洪涛七尺男儿,捶地痛哭。

婉娘那句来世不见,和洪涛撕心裂肺的哭嚎,仍在耳畔。

“爷爷,你说大道应是有情还是无情?为何五味山人说大道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