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他有些得意,“媳妇儿不舍得离开我,我一直都是知道的。” “臭美。”她轻骂了句,人却没有动,还在他怀里窝着。有好长一会儿工夫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就这么一直坐着,吹着海风。就像当初在无岸海边,他们也曾并肩而坐,只是那时她一心想着海中间那个亭子,一心想着海对岸的那位皇后究竟是不是阿珩。 如今她已经见过阿珩了,心境便又与从前不太一样。从前只以为是自己孤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