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润喉,确有奇效。” “为丞相去病,是我李家本职!”李衡恭敬行礼。 一边的杨仪再看李衡的眼神,已经完全不同了。 “你方才说我得了肺痨,是否只需服用你这药,便能药到病除?”诸葛亮语气淡然,但心中却多少有些期待起来。 这些年,他操劳国政,事必躬亲,身体每况愈下。 自己的身体,他比谁都清楚。 而且他隐有忧虑,自己能否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