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黏黏腻腻的感情，更多应该算是合作。”

一个人的状态，有好处，不用顾虑太多，但同样也有很多缺点，他并非是全能的，也不可能事必躬亲，他没那么多闲工夫。

所以，有点帮忙的人，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
幽冥军团只会战斗，打仗还行，但除此之外的一切东西，他们几乎一窍不通。

刚好，天使可以弥补这一块空缺。

“那凉冰呢？”库拉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