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炉里燃着火,给房间镀了一层暖融融的光。 “钱这种东西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。”老太太缩在木摇椅里,已经看不太出人形的脸上满是花白稀疏的毛发,却意外的祥和。 慢悠悠的调子好像在讲什么睡前故事,“不如全给它花了,也算谢谢它当年的救命之恩。” 毛茸茸的长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,人就是很容易在暖烘烘的环境里犯困。郁七闻言只是笑,“您是大老板,怎么做您说了算。” “以后,就拜托你了——” 当船靠岸了,他最后的少年时代就正式结束了。 命运它谁都不眷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