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钟德兴自己也认为,彭子民可能又有对他使什么幺蛾子,心里也难免有些惴惴不安。 “德兴,那些档案,你就不用抄写了!”彭子民微笑地看着钟德兴。 “不用抄写了?”钟德兴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为什么?” “不让你抄写,你不就轻松点?还问为什么?”彭子民拍拍钟德兴肩膀,“虽然你很快就要离开档案股了,不过,你好歹来过档案股,今晚,我做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