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傍晚6点多将近7点的时候,一名男性糖厂职工送来两份套餐和一床厚厚的棉被。 “床呢?光有棉被没有床,我们怎么睡觉?”钟德兴问道。 “在这里,你们就别奢望有床了,没有床你们就打地铺,将就一个晚上吧!”那人说。 吃过晚饭,钟德兴和于欣然仍然想不出逃走的办法。 钟德兴躲进洗手间,偷偷给迟玉鸣打了个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