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是金书记的初步提议,如果是组织最终的决定,我自然遵从!”钟德兴说。 迟玉鸣从钟德兴的话语中无法套出有用的信息,只好挂了电话。 钟德兴刚挂了迟玉鸣的电话没多久,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打了进来。 钟德兴按下接听键,话筒里传出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。 原来,此人正是珞山镇那个种田的孤寡老人,当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