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书记,钟县长来了!”中老年男子轻声说。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正是赵俊舒,他并没有抬头看钟德兴,只轻轻的嗯了一声。 钟德兴见状,紧张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拘束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。 他进来之后,赵俊舒竟然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。 这是为什么? 难道,他哪里做错了什么,得罪了赵俊舒了吗?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