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跟他解释。 “我们只是朋友,”慈善之人,不该遭受莫须有的敌意,我坦诚道,“周总未免多虑了。” “为什么要解释?”周庭柯又凑近了一步,居高临下道:“你以为,事到如今我还会好奇什么?” 傲慢的口吻压在耳边,我仰头,迎上周庭柯那乌沉的眸子,竟从中看到一抹不甘来。 错觉,我想,一定是酒精喝多了产生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