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脚踝走向了周庭柯。 “周总找我有事吗?”我公式化的开口,尽量压制着心口的不适。 闻言,男人的黑眸慢慢下移,最后落在了我的裤脚处,淡淡道:“白经理这伤,还真是伤的时候。” 我只觉得心口一紧,一股子无明火突兀地窜了上来,勉强道:“一点小伤,劳周总记挂。” 我说得官方,语气也不大好,噎得周庭柯眸光一凛,竟没接上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