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。 我仔细咀嚼着这个词,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自作聪明了,难道说不久前的那场桌前戏压根就没瞒得了老夫人,只是她对我的一个试探吗? 果真如此,那周老夫人岂不是也把周庭柯算计进去了? 我收回视线,心口虽然有些忐忑,但还是狡辩道:“不过是喝多了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?” “那刚才在餐桌前为什么要陪我演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