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我的行为没有被人发现,赌我的心思没有被人察觉,反正我还什么都没做,反正江茵和周聘之也才走出去一段时间而已,还来得及的,我装作被他们落下的样子追出去,这个样子就很自然了。 我走了一半,这才微微抬起头,神情自若地看向门口的方向。 总不能一直低着头走路,这样的行为也很不自然,我要表现得正常,才能更好地逃避嫌疑。 然而,我的目光投向门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