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挣扎了两下,但是手都没有扯开,最后只能闷闷地说:“要你管。”

其实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药效没有过去的,且不说她动作没有什么力气,就她说话的尾音,带着些疲惫缱绻,像带着倒钩的小羽毛,一下一下地扫着我的心尖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最后还是扯着她到了卫生间,打开医用小包,从里面找到了碘酒。

我认真给她处理伤口,她就乖乖坐在水池上没有动作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