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还有后着才对。” “守瑜,你还记得扬州那次刺杀吗?” 李清笑了笑,提醒荔非守瑜道:“两名刺客看似来势汹汹,其实却无半点作用,真正的杀手还是那个女人,这次应该也是一样,他们要杀的人是我,难道烧了船我就会死吗?所以我没猜错的话,这次火攻不过是障眼法,真正的刺客或许就在附近,或许已经上了船。” “上了船?” 荔非守瑜霍然转身,仔细地寻找着可疑的地方,船上乱糟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