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,没有勇气再经历第二次。” 银狐看着萧逸,轻声道。 “给你立衣冠冢时,我感觉我把我的心,都埋进去了。” “好。” 听着银狐的话,萧逸心中一颤,这个女人,骚的时候是真骚,可说起情话来,也像刀子,直往心脏上插。 “那我想你了,能去中海找你么?” 银狐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