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 她特别特别特别不习惯百里随冰这样称呼她,可这是顾时暮提出来的事,她得给顾时暮面子,不能拆顾时暮的台。 她只能忍着搓手臂的冲动,勉为其难的“嗯”了一声。 百里随冰撇撇嘴巴,低头看向地面,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睛上覆下好看的阴影,看上去乖巧又委屈。 他虽然已经二十多岁,但他清瘦,长的又脸嫩,漂亮到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