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”顾时暮低笑了声,不再逗她,躺回自己的位置,“在这里也不行……帐篷太薄了,不够隔音。” 唐夜溪:“……” 所以……刚刚她是被調戏了? 她心脏急跳,脸颊烫的像是要烧起来。 她没想到,看上去很正经,特别能靠得住的一个男人,居然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! 她有些懊恼,揪着胸口的衣服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