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” “那是麻药劲还没过,过了就疼了,”顾洛白扶她在沙发上坐下,“有人想杀我们,你差点死了,你不害怕吗?不难过吗?你怎么还笑都这么开心?你是不是少根筋?” “你才少根筋!”许连翘用没受伤的手敲他脑袋一下,“我们这不是没事吧?你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,日出东山落西山,欢喜一天愁也一天,既然欢喜也是一天,愁也是一天,我为什么不欢欢喜喜的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