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是我,”安岁岁问:“您是……” 对方说:“我是您母亲的律师,您母亲想见您一面,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可以去接您。” 安岁岁沉默片刻,长长吁了口气,“我现在就有时间,你不用来接我,我自己去。” 不管孙翡翠和她爸之间有什么恩怨,她都是孙翡翠养大的。 别的事,她管不了,也不想管,但去见孙翡翠一面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