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陌的脸色很冷，但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，见了顾泽秋就动手打人。

顾泽秋与之前也不一样。

前几次，顾泽秋来见黎陌，神情都是自责、内疚的。

这一次，顾泽秋的神情很平静。

看清顾泽秋平静的脸庞，黎陌皱眉：“你还来干什么？

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
“我暮哥来了，”顾泽秋平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