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天面色冷硬地看着顺溪乡的乡长,逐字逐句地说:“他不是脑子不清楚,而是他背后有人给他撑腰!” “林乡长,我问你,陶利有不过只是下山村一个小小的村会计,他有什么权利把修路的工人赶走?” “他又有什么样的力量,胆敢藐视一个国家战斗英雄?” “你告诉我。” 此刻的陈景天,脸上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,早就荡然无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