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暖的家。 但如今,再看这个大蠹,猎骄靡竟然在心里生出一股刺骨的寒意。 自从老上单于去世,匈奴与乌孙的特殊关系,就宣告终结了。 而,五年前,当匈奴单于庭通过一场流血政变,清洗了前代右贤王,同时,宣布了匈奴重心西移。 则让乌孙人对匈奴开始心生忌惮和提防。 在这茫茫大草原上,假如说,背叛是家常便饭,那么,吞并和奴役,则是永恒的主题,就跟呼吸一样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