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。 这两货,打鲜卑乌恒,刘彻都为他们捏一把汗。 更别说匈奴了。 且渠且雕难闻言,点点头,这不算难事。 乌恒跟鲜卑,匈奴人自己都懒得去管,只是每年限定要求他们朝贡牲畜和奴隶,不然就要派骑兵过去教做人。 匈奴帝国的奴隶和附庸太多太多了,割舍掉两个无关紧要,还是在世界边缘的部族,无所谓了。 但…… 且渠且雕难想了想,对刘彻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