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了做样子后,刘彻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诸子和群臣们给自己戴上的这顶高帽子。 然后,他就问道:“既是如此,那卿等就说说看……” “臣等所争执者,乃是直躬案与三北案之是非……”那位法家学者拜道。 这直躬案和三北案,刘彻当然清楚,但是,他却故意装傻,问道:“何为直躬案?何为三北案?” 这时候,儒家再也忍耐不转—若这主动权被法家所占去,那么,毫无疑问,儒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