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
垂钓老者缓缓说道：“我只是引走了天族当代的领袖……随后，又将她引回了已经破碎的洞天，看着她种族破灭，权柄削弱，从而被杀，就此陨落。”

“借刀杀人，可刀依然是你的。”

李造化沉声说道：“你作为当世最为古老的天族，为破枷锁，竟然屠杀同族后辈，当年将你流放，果然还是惩罚太轻了……”

“成王败寇罢了……当年你说，一切都可毁灭，只须动念之间，可恢复所有，今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