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可笑。 陆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手才刚刚摸上许知意,许知意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。 “陆决,最后一次,”许知意知道今晚躲不过,所以对陆决说,“做完离婚,成么?” 她已经很厌倦这种状态了。 陆决跟陆决身边的所有人,都让她觉得这几年的自己,混沌不堪。 如果可以,她甚至想将这段过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