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不叫罗医师了。

罗佳看了她一眼，“你又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你要不让我当你徒弟吧？”卢音道：“你看你都教我针灸了，我认你当师父，没问题吧。”

“额……”因为罗佳自己都没学几年，一直跟着老程学，这会儿听到卢音说要当自己徒弟，她的角色还有点没转变过来。

她怀疑地看向卢音，“你确定要当我徒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