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们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,干脆把毛巾往肩上一挂,脚踩在关飞虎的板凳上,重重地咳了一下。 “想当年,慕容摧城以一把鬼头大刀单人闯进徐州城,一人单挑陶国万人先锋军,从日出杀到日落,一身白如雪的战袍早就被鲜血染透,就是没有人能近身。”茶官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,旁边的大汉便开始催促骂娘,茶官只能抿了一口,继续说着,“到了晚上,神威军结束了对黄山的镇压这才赶来,老爷子已经杀疯,不管是谁,只要抢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