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个荷花酥,“哟!你终于来了!果不其然迟到!” 关飞虎对着胖子白了一眼,抢过荷花酥,两三口就咽下,又一口喝完关一川手里的茶,在两人骂骂咧咧声中,跳上擂台。 “小兄弟,咳咳,你终于来了。”擂台上早就站着那位老人,一边咳嗽,一边絮絮叨叨,“虽昨夜说是性命相搏,你看我这身子骨,风吹了就散架了,我们也就点到为止,应付几招罢。” “这个还要看老头你了,”关飞虎收了收裤腰带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