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修炼了一种不得了的禁术,”陈子非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谢誉,“和陆潜龙那功法倒是类似。” “有什么办法可以去除?比如洗髓?”白祁紧张地问着,一路上谢誉的体温忽高忽低,有时滚烫地浑身发赤,豆大的汗珠如雨下,下一秒却浑身发颤,唇上甚至都有隐隐冰霜。 “没有办法,这术是刻在骨子里的,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。”陈子非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惋惜之情,这一甲子他看得人实在太多,不论是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