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到腮帮子都痛了,男人才低低说了声,“可以了。.”孟桑榆如蒙大赦,连忙小心翼翼的放开堵住男人伤口的布条。血已经止住了,洞开的伤口看着十分狰狞。她拿起金疮药,将药粉均匀的铺撒在上面,最后利落的换上干净的布条。 做完这一切,她暗暗松了口气。 就在这时,常喜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了,半跪着将药碗呈到主子面前。 孟桑榆抬眸,视线在他用衣襟遮住却依然露出半分的喉结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