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墨宗然脸上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。 “儿媳不敢。” 她走近,“父皇可是心绞痛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墨宗然挑眉看着她,一时之间倒是没有那么疼了。 难不成这丫头的医术当真厉害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,竟是不用诊脉、不用问诊,就能知道他是哪里不舒服? “您不是一直捂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