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渗出了冷汗。 不过眨眼间,他的后背已经全部湿却。 外面的那些人都只道自己等几个宦官并称十常侍,但事实上又有几人知晓他们心中的战战兢兢?眼前的天家刘宏可不是被人所控制的傻子。 天家的恐怖,唯有十常侍最为清楚。 抿了抿嘴,吞了吞口水,任凭那汗水从额头滑落,张让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:“那张贼定然是病死的。” “所以……” “开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