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 严重的时候,别说人的触碰,连清风吹过都会有着影响。 敏感,无法言喻的敏感,让她到了发疯的地步。 这种状态下,别说出山了,她只能如同一只老鼠一样在黑暗中躲躲藏藏。 直到这个时候,她才发现自己的师傅在做一个实验,以师徒二人。 又是风! 又是阳光! 那遍布全全身,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触觉,终于让她发疯下,再度吼出了心中对自己师傅的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