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还有云在飘,河里小鱼也在跳。是谁施展了定身术,将我和燕若溪都给定住了?如果不是的话,为什么她动也不动,我也动不了了呢?她白净的脸上已经泪花乱滚,但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两个人就是这么呆呆的望着,谁也不说话。 也不知道这种尴尬维持了多久,燕若溪的眼泪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,流个不停,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。我咽了口唾沫,忽的眼珠子转来转去,然后伸手将自己的鼻子往后翻,另一只手扯着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