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那黑衣男子开口，声音浑厚低沉，也不见他嘴巴张开，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一样。他说：“你看我，穿衣戴帽，双手双脚，和人类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这话说的有意思，”我笑道：“如果是寻常小鬼的话，大多生前是人，也就不会说这种话，能说这种话的，之前应该都不是人，看来你不是鬼，而是妖怪了。让我再想想，你和之前的胡紫玉，是一起的，对么？”

“哦？原来他已经来过了么？”黑衣男子笑着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