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避开,只有赵萧然在厅内喝茶。 “远东侯!” 一进门,云振嵩便主动问好,“今日早朝远东侯告假了,听闻是身子不适。不知远东侯眼下可好些了?” “承蒙云国公费心,一切都好。” 赵萧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请坐。” “来人,上茶。” 云振嵩松了一口气,这才坐下,“我们虽是同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