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什么也不做,就那么远远的看着,她也心满意足。 二来,她实在不想继续做个带发修行的姑子,更不甘心就这么被陈立辉、被陈家人遗忘。 因此,她才偷偷摸摸下山。 “起初我见不到他的面,都是陈伯代为传话。” 陈香茹眉头紧皱,“我还记得,有一年是我姨娘的祭日。我偷偷回京找到我爹,说起我姨娘的祭日,原本以为我爹会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