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才忙不迭的磕头谢恩,“奴才谢恩,奴才谢恩!” 百里长约便没有再搭理他,只紧紧盯着秋意,声音冰冷如霜,“人在何处?” 秋意迟疑了一下。 但想起云绾宁的叮嘱,还是咬着牙低声回话,“就在门外。” 他低垂着头,不敢与百里长约对视。 若是殿下知道那所谓的“罪魁祸首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,只怕要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