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?” 墨晔耐着性子。 云绾宁便仰起头,在他温热的唇上亲了亲,复又垂下头靠在他的胸口上。 她的声音穿透胸腔,听起来瓮声瓮气的,“这极寒极阴之地的朝生暮落花,我倒是想到了能从什么地方去摘取。” 虽说宋子鱼说出口时,她原以为是要生长在阴曹地府、黄泉之路的朝生暮落花才行。 可寻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