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给子鱼服药了,眼下子鱼也还在昏睡中。” 闻言,云绾宁这才松了一口气。 “什么时辰了?” 她声音沙哑地问道。 方才挣扎着起身,许是又将伤口给崩裂了。 这会子鲜血浸湿了衣裳,那鲜红看得墨晔眉头紧皱。 “快子时了。” 墨晔握着她的肩膀,双眼通红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