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的心头血?是否还需要……” 云绾宁话还没说完,就被玄山先生打断了,“不是!宁丫头!即便是你再把那些东西集齐也无用,子鱼该去了!” 他咬紧牙关,“他最希望的,便是你亲自送他走。” “一定有用!” 云绾宁不愿放弃。 她浑身都在颤抖,“我亲眼见过。那极阴极寒之地的朝生暮落花,与寻常朝生暮落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