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老娘得了病,现在还躺在医院里,媳妇儿是个傻的,生的孩子也是个傻的,没有任何劳动能力,全家八口,就我一个劳力!” “我家已经连煮碗汤的苞米都没了,断顿儿好几天了,我也实在是没办法,才硬着头皮出来劫道的。” 那中年人举起双手,在李小烽的注视下,把手里的煤油灯和扳手缓缓放在地上,而后极为利索的扑通一声跪倒,当即便一顿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