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制止,看着她脸颊处很快升腾起酒意。 许禾柠喝得猛,嗓子里火辣辣的。 连淮走进包厢时,正是散场的时候,他取了季岫白的大衣,刚走回到两人身后,就看到许禾柠拽了下季岫白的衣摆。 “我好像喝多了。” 说话声细软好听,不难想象在床上会叫出怎样的悠长婉转,冯老坐在对面没舍得走。 季岫白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