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身上。 “你干什么吃的,连个人都看不好,废物。” 梁琮实在冤枉,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抱怨。 陈深听闻,眉间拢起不悦,“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。” 他说话声冷冰冰的,不过冯婷婷也习惯了。 她只好忍了一口气,从梁琮手里接过酒精棉,“肯定很痛吧?” 陈深将手收回去,不让她碰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