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上味道真的很重吗?” 她自己没有太大的感觉,但下车的时候,她看到连淮一脸菜色,好像要吐了。 季岫白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低下头,鼻尖蹭着许禾柠的肩膀,来到她颈窝,再一点点沿她的脖子往上。 “是挺重的香气,好闻。” 他明知她问的不是现在的味道。 许禾柠怕痒,身子朝另一边躲,自从那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