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岫白轻拍许禾柠的肩膀,以为她是吓傻了,便又问了句,“有人看到吗?” 她要睁眼说瞎话,一会就会被揭穿。 许禾柠认了命一般,“有。” “是谁?” ‘陈深’那两个字咬在嘴边,就是说不出来。 那地方,就像陈深所说的一样适合偷情,它不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,但凡她把陈深的名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