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步往外走,过来的路上,他想过千万种可能性,就是没想到这一种。 什么叫刚葬下去? 还来得及吗?还能活吗? 季岫白面容沉冽,脑子里面几乎是空白的,现在什么都不敢想,只能尽快找到许禾柠。 “葬在哪了?”陈深推着村支书走出去,话语里带着威胁和警告,“她要出了什么事,你第一个给她陪葬。” 村支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