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微亮,像是被勉强撕开的一个口子,有光从上空投射了下来。 陈深站在院内,这会已经是精疲力尽,腿几乎在发软,快要站不住。 身上的衬衣看不到本来的颜色,伤了不少的人,梁琮正让人把伤者都抬到车上去。 他正在庆幸,还好又一次活下来了。 “深哥,里面的人怎么办?” 陈深手在脸上抹了把,心情